《全服第一大佬》[全服第一大佬] - 全服第一大佬第76章

她蠻不可思議地捂臉,「你們怎麼知道!
你們不是架空的嗎!」
溫琢也無奈道:「姜小姐是在戲耍我們嗎?」
姜知棠尷尬地恨不得此時此刻憑空消失。
她仰天長嘆,作者啊!
說好的架空呢!
作為穿越史上第一個背詩滑鐵盧的女主,姜知棠老臉丟盡,憋紅了一張臉悶悶不樂。
「卧聞海棠花,泥污燕脂雪。」
陳蹊謹突然開口,他的聲音緩緩盪至耳畔,低醇而微帶暖意,如羽毛輕柔撥弄着她的心房,**難耐。
溫琢嘴裏念念有詞,不斷回味這首詩,總覺得哪不對勁。
他猛拍腦袋,氣勢洶洶,道:「你還說你們沒有關係?
你竟然為了她也偷別人的詩!」
更侮辱得是,這首詩字裡行間處處透着曖昧,聽得令人生燥。
旁邊的陳蹊雲與姜知棠聽不明白,更不懂溫琢生氣的點。
可當她知道陳蹊謹為了維護她的面子,也以別人的詩作吟時,感激得以表涕零。
她也因此記住了這句詩,只是此時她還不明白這句詩的含意,直到後來,驀然回首才發覺,有人的相思已經肖想許久了。
姜知棠與春曉偷偷溜下了船。
她實在不理解古人的樂趣,開小差似的憧憬地望着窗外的景色。
岸上有個老人在賣紙鳶,許多人擠在一處便是為了買紙鳶。
仔細想來,自己還從未放過風箏呢!
她心下一動,便拉着春曉骨碌碌地溜下了船,直奔紙鳶而去。
陳蹊謹也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,遂當她偷溜下船後,也擔心地跟了下去。
老人的手藝很不錯,做出來的紙鳶精美絕倫,還頗為熱心地為她寫了「躺平」二字。
「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?」
姜知棠正專心搗鼓紙鳶時,身旁突然有人問了一句。
她下意識回答:「不工作,不奮鬥,不反抗,吃吃喝喝等死嘍!」
「……」見身旁的人沒有回話,姜知棠好奇地偏頭,陡然看見陳蹊謹立在那,眉頭緊鎖地不知在思考着什麼。
「你怎麼也下來了?」
她好奇問到。
「出來透透氣。」
沉默。
一個在搗鼓風箏,一個在思考人生。
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打擾對方。
經過一番摸索後,紙鳶終於能飛起來了。
望着高空翱翔的紙鳶,姜知棠羨慕極了。
她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個身份,無拘無束地做回自己呢?
陳蹊謹望着紙鳶也不由得心裏愉悅了不少,當視線從紙鳶轉到少女歡快活潑的面容上時,他更是恍惚。
從小到大,除了允年和溫琢之外,姜知棠是他接觸到的第三個能夠信任的人。
對於她的信任來得很莫名其妙,但不得不承認,自謠言之後,他們接觸得愈發頻繁,也漸漸地相識。
他總覺得姜知棠那張純真無邪的臉作不出騙人的樣子。
況且,她說謊的技術實在蹩腳,每次都能輕易被他看穿。
偏偏他還真愛看她說謊的心虛樣。
他不明白自己對她是何種感情,只是任由自己跟着心意走。
或許,終有一日他明白後,做得決定都不會太遲。
紙鳶在強風的吹拂下,越飛越高。
姜知棠有些擔心,心想着不會斷線吧。
果不其然下一秒,線就崩了。
她叫了一聲,「啊!
我的紙鳶!」
陳蹊謹回過神來,看到姜知棠竟蠢蠢欲動地往河裡去。
他嚇得眼皮一跳,神色慌張地迅速將她攬了回來。
「你要做什麼!」
姜知棠聽着耳邊的訓斥,害怕的縮瑟脖子。
「我想去撿紙鳶……」她想去撿紙鳶,只不過忘記自己在河岸了。
下意識地往前走去。
陳蹊謹黑着臉,十分不悅,「我若是沒攔着你,你此時該在水裡撲騰了。」
姜知棠自知理虧,不敢說話。
所幸紙鳶掉得不算太遠,就在方才他們坐的大船旁邊。
陳蹊謹掂量了下距離,覺得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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